有几年时间，我和太太都养成了习惯，上完厕所会手动切换马桶圈的位置——我尿完尿会把马桶圈放下来，方便她上厕所时直接坐；她则是起身就把马桶圈掀起来。半夜里起来上厕所，不必打开晃眼的灯，摸着黑也能完成这些操作。
手上动作虽然简单，但是流体操控就不总是自如，有时早上起来看见马桶边沿的黄色污渍——显然是我夜间恍惚失了准头——免不了犯着恶心去打扫。最近索性我也坐着尿尿了，感觉并不比站着麻烦。所以反过来有些好奇为什么男人要站着尿呢？没有冲水马桶的年代，不存在污染用具需要打扫的麻烦，能迅速做出反应的站姿，大概是自然而然的选择。
前段时间在林棹的《潮汐图》中发现这么一段，才知原来——果然——还有所谓男性气概的缘故：男人们不愿「踎低屙尿，矮人一头」。不过有气概的人应该不会攀比尿尿时谁高谁低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