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在哪看过一个实验，把自行车改造成顺时针打把的时候前轮向左偏向，反之亦然，总之就是和现有的自行车转向方式恰好相反；成年人甚至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学会骑它，而不会骑自行车的孩子则用较短的时间。身边也有更常见的例子，比如改一下鼠标滚轮拨动方向，我没仔细调查过，但是或许越常用电脑的人适应起来越费力吧？
前阵子装修，把门头招牌全都拆除了，而且外立面墙体整个往内收了一两米，露出建筑框架结构斑驳的原始墙面，在路过的人看来或许这是一处废墟。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抬头去五米高的房梁上找招牌，当然无果，他们相觑或互询「这是干什么的」？目光完全瞥不见玻璃窗底部贴着的「定格咖啡」四个字。